2004年2月22日 星期日

惡夢(二)

我在夢中再度哭了。這次是因為頂撞媽媽,自己很內疚而哭了。

起先在與一個人比賽賽跑,忘記是贏還輸了。回到家後很生氣,想去洗澡,但媽媽說,運動完,不能洗澡。我回一句「為什麼不行?」便上樓洗澡了。

在浴室裡,經過沖洗冷靜,卻自責的哭了。後來媽媽到浴室前,我向她說對不起。

這是我的惡夢。醒來已經早上8點了。又是一個很奇怪的夢?...

2004年2月20日 星期五

做個半天的台大人

遠離厭煩的學校...

下午與Kevin約了,在公館3號出口,Kevin騎腳踏車來,我跳上後輪的火箭筒,免費漫遊台大。

迎面輕盈的午後暖風,沿路聳立的椰林大樹,彷彿不置身於台北,而是令人舒服的鄉間小路。總是喜歡這種廣闊無邊的地方,它讓我褪去疲憊身軀,往如新生。

我是一隻井底之蛙,見到座落在椰林大道底的「總圖」,便戀上它了。和母校新竹高中相同的,圖書館在離大門好遠一段路,示意著求學海無涯,勉勵學子不到最後一課,永不放棄...
...........
......
...
我睡了

2004年2月15日 星期日

交錯

眼神交會的那一刻,你在想什麼?
覺得我長的怎麼樣?
蓬蓬的頭髮好看嗎?
不笑是不是比較好?

不喜歡戴眼鏡
因為會看到你心底的讚美或批評
讓我驕傲或自卑
你到底在想什麼?
陌生人

2004年2月14日 星期六

慎終追遠

今天是「HAKKA」聚會的日子,一早就被媽媽給挖起來,南下三義。沿著蜿蜒產業道路,來到山區夜總會,大人在清理墓地,我在祖先的房子爬上跳下,好像自己還是愛玩的小朋友一樣。

來了好多生面孔的親戚,大家都說著客家話,好不親切。每回爸爸向親戚介紹他兩位小朋友時,感覺爸爸是得意驕傲的。先是介紹姊姊在哪教書,再說兒子是...,親戚總是稱讚爸媽的教育與栽培,在一旁的我卻擔心將來會丟爸媽的臉,沒有做好自己的本分。

不提這些,親戚還會問爸媽一個問題:「小孩會說客家話嗎?」這個問題就讓我自己驕傲起來呢!通常親戚會認為在都市打電腦長大的小孩,喝著都市的教育墨水,母語大概不會注重。

哈!開玩笑,我跟姊姊對客家話的基礎CONVERSATION,絕對是沒問題的,即使有些專有名詞不太會說,但是當老一輩的阿公阿婆或阿伯,聽到我們用客家話回話時,都不禁落下感動的眼淚了...。我們客家人,還是有希望啊……咳…咳…!

我很喜歡鄉下的純樸。請對方吃長壽菸,互相抬槓,聊聊一年的近況,談談每次見面必說的客套問題:「小孩好大了,讀幾年級啊?」、「在哪高就呢?」。

今年還推陳出新了一道新題目:「總統選幾號?」

爸爸有創意的說:「練習投籃啦!」

「掛紙」後,彼此請對方到家裡吃飯,展現鄉下人最熱情的一面。酒足飯飽,互道珍重,期待明年再相見。

客家人掃墓,好親切。

2004年2月9日 星期一

惡夢(一)

我正在和鄰居的小朋友玩,突然間,她倒在地上,死了。

我很傷心,一直哭、一直哭,回到家後,媽媽平撫我的情緒。但是,忍不住還是哭了。

親戚來拜訪,我跑到二樓去哭。

(然後,被自己哭醒了,醒來後發現7:40分而已,便繼續睡下去了。)

(好奇怪的夢啊!有解無?)

2004年2月8日 星期日

久違了 春天

台灣的副熱帶季風氣候,在台北第二年真體會到了。

以往總覺得下不下雨,對自己沒什麼影響。最多下雨天時,可以睡的晚一點,遲到了,才可以對訓導主任和教官哈拉一下,求他們放過我。

若再睡的更晚,媽媽則會「命令」爸爸開車載我上學,為什麼說命令呢?媽媽看到心急如焚的我們急急忙忙上學的窘境,心裡總是不捨,但爸爸就不那麼想了,「我叫你怎麼都不起來?」原來爸爸有來叫我啊!可是每回把我從床上拖起來的總是媽媽。

辛苦媽媽了,要做四人份的早餐、便當,還要充當鬧鐘。最後,爸爸還是聽命行事,冒著上班遲到被長官罵和扣薪水的險,擔任下雨天的司機,我呢!則是在座位上吃著愛心早餐。

讀軍校的第二年,實感受到下雨天的美麗。一來,我懷著悲天憫人的胸襟,感嘆每年台灣人民夏天受到乾旱肆虐,天降甘霖是件好事啊!二來,能逃過從三樓到一樓點名的痛苦,不必拖著沈重的身軀到1F,聽腦筋秀逗的熊貓亂扯一通。

外面滴滴答答,我們在中山室前集合,仁慈的學長總會提早結束集合,讓我們多一點自由的時間運用。例如早上可以睡個回籠覺,晚上則可以多打一些電動囉...,喔不!是多看有益的書啦!

星期一,天氣陰,我跑了一圈校園,身體各部位好像又恢復正常運作了,趁機動一動,期待春雨持續拜訪。

2004年2月3日 星期二

Hello, what's up?

與人擦身而過,到底要不要打招呼呢?

很熟悉的人,當然「Hi!」一聲很自然。不是挺熟的人,該怎麼應對?若跟不熟的人打招呼,又得冒著他不理你的尷尬場面;而不做個禮貌示意動作,好像彼此的關係也會愈來愈差。

深怕熱臉貼冷屁股,但也得克服!